在一楼碰见步履匆忙的苏亦承,他甚至差点撞上了一名医生。
阿光没有注意到异常,径自发动了车子。
江少恺想看看苏简安的伤口,但她的头发遮着额头,他始终只是她的朋友,不方便做撩开她头发这么暧|昧的动作,只能沉着一股怒气问:“刚才是不是被打到了?”
苏简安和江少恺躲过了保镖,却躲不过无孔不入的媒体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得意味不明:“那我们应该怎样?嗯?”
所幸公司距离医院不是很远,再过不到十分钟,撞得变形的车子停在医院门前。
原来这段时间接受和面对了这么多突发的事情,她也还是没有多少长进。
护士还有些后怕:“赵医生,陆先生他会不会……”
陆薄言从酒柜上拿了一支没开封的酒,又取了两个酒杯,苏亦承默契的坐到吧台边,下巴点了点酒杯,“倒满。”
苏亦承怔了半秒,回过神来,第一时间反客为主,环着洛小夕的腰,深深的汲取她久违的滋味。
临睡前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,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。
幸好,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
这时,洛小夕怎么都料想不到,她永远不必跟苏亦承解释了。
苏亦承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,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。
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,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。
洛小夕曾说,永远对对方心动,是爱情的保鲜方法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