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

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，但是，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，也需要有证据，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凭证，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

她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
不一会儿，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，都是C市的特色。

“所以，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妈妈挑眉：“真不和子同闹别扭了？”

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着急，“符媛儿，我没有偏袒子吟的意思……”

“符媛儿，我做事的手段，只求达成目标，”他接着说，“有时候不会想得太全面，但我现在知道你会在意，我以后会改。”

刚才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忽然，子吟想起来什么，“我答应姐姐的事情还没做。”

“让你不和季森卓见面，行吗？”

掌心的温度立即透过衣料传来，柔柔的，暖暖的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“你们都是我朋友，因为你们的关系，现在穆家和颜家已经有隔阂了。”

看着她执着且倔强的眼神，他知道今天不说点什么，是绝对交不了差了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的心被刺痛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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